这地势,若要真的打起来,只能正面硬来,比实力比布阵。
若是埋伏……
布在嘉陵?可不开战,尧军根本不可能进嘉陵。
中间没有遮挡谁都能看见,怎么布陷阱,辛庆城斐军又过不来,这伏击到底能伏在哪里?
长安眯起眼,瑞王,到底在想什么呢?
裴青轲这段时间在营中很惬意。
前方,尧国因为投鼠忌器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近日挑衅明显减少,因为忌惮嘉陵城内有机关,也不敢真的大规模强攻。
而她又确实没做什么排兵设阵的事,每日几乎就是无事可做,除了和自己的贴身侍卫玩乐玩乐,书书画画。
唐潇站在一旁,看她伪造信件,看了会,语气微妙道:“姐姐……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?”
裴青轲手下平稳,声音也平,“不许瞎说,我像是那种人吗?”
唐潇连连点头,“嗯嗯嗯。”
裴青轲:“……”
“也不算经常,”她写完最后一个字,将毛笔放回笔架,“只是偶尔为之,再说双方如果真的没有嫌隙,伪造信件也没用,只要一问便知真假。”
但如果彼此忌惮,经由似真似假的信件误导,只会更加猜忌。
唐潇道:“那你怎么知道,尧国小皇帝会不信任她皇兄呢?”
“我不知道,”裴青轲将信装回特质的信封中,拍拍他的头,“只是猜的,若是猜对了最好,如果没猜对,也就是浪费一月粮草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