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潇这几天观察了好久小依走路的姿势,几乎可以以假乱真。
他慢慢走出院门,无人发现。
唐潇一路不停,直到走到唐府一个偏僻的小院,才扔掉没用的衣服,挎着装了地图衣服和银票银子的包袱翻、墙出府。
唐潇没有即刻出城,反而在城中客栈留了两夜,第三天晚间再回唐府,果然,留在那里的暗卫都撤了,想来都出去找人了,没人会想到他再回这里。
可他的剑还在这呢。
唐潇偷摸拿着自己的剑,这才出了城。
他走的比去追他的人还晚,一路上自然没碰上什么阻碍。
……
衡州距离丰都十几天的马程,行军则要更久,加沿路汇整其它州的兵马,唐潇离开丰都那日,大军还没走一半路。
唐潇一人走得干净潇洒,他几乎做好了所有准备,连哪天走到哪里,在哪个城镇落脚都计算好了,为了安全,晚间绝不走夜路。
他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有详尽的准备,可惜他离开以前一直都怨恨委屈得太过完美,众人可不知道,只以为他是临时起意。
唐楼墨看到信的时候,立即给裴青轲去了信。
她没那么多人脉,找人还是得让瑞王来。
裴青轲近日来心情本就不好,总是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。
才出发就想着要不回去见他一面,和他说一说,他生气也好打人骂人也罢,离开前总还是要见一面的。
可是又担心他说出想要一起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拒绝,索性还是不要见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