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自己和她一样,也不过是这局中一个根本不知全貌的棋子罢了。
唐潇回到院中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他想了想,从后院出门,又去了瑞王府。
裴青轲正在和人商量事,唐潇便一个人在后花园练剑。
前几天,她教了他一些基本剑式。
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月以前,被她追着满院子跑的什么都不懂的人了。
天已经很凉,唐潇仗着自己有些微内力,穿得单薄。
在户外没一会,哪怕再练剑,也觉得冷。
裴青轲正在书房议事,他便去主屋带着,让人备了热茶,才喝到一半,便有人进来了。
裴青轲看向他的衣服,眉间微蹙,“晨间的时候不是说,让你多穿点衣服吗?”
唐潇问:“喝茶吗?”
他今天衣服穿得少,刚下马车,没站多久便开始瑟瑟发抖,裴青轲和他说今日算了,要取衣服给他,让车妇送他回家,谁知他死活不穿她的衣服,也不坐马车,硬要自己回府。
裴青轲:“不喝,你的衣服?”
唐潇抬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,道:“我出来得急……忘了。”
出来得急,把自己怕冷都忘了?
裴青轲坐下,“这么冷的天,怎么不多穿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