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那人巡视四周,道:“这里知道的人多,不安全,小心泄密,把他换个地方吧。”
看着其中一个拿出的手帕,唐潇试探道:“我能自己来吗?”
手帕直接捂在他鼻口,他一瞬间闭气,却还是在药力的作用下霎时晕了过去。
但闭气还是有些用的,起码他在中途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模模糊糊有了意识。
那两人把他带到了一间农户,妻夫两人不配合,其中一人高喊着要出去报官,还没喊两句便被划破了喉咙,另一个也没逃过残杀。
后被杀死的那个人手指直直朝前指着,嘴唇张张合合,一句话都没说出来,便咽了气。
唐潇被丢在地上,意识模糊,什么都不能做。
隔了许久,他才彻底醒了,屋内已经没有那对老妻夫的尸体了。
夜间,那两人去打了两只野兔,一人守着唐潇,一人在屋外烤着。
吃完烤兔,后来的那人拿出绳子,将他绑了起来。
这处院子在山上,周围鲜有人烟,只要把人绑起来,也不担心他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二人一人在屋内睡觉,一个在院外守着。
半夜,唐潇侧躺着,慢悠悠睁开了双眼,他看着屋内睡觉的那个人,手中握着刻刀,姿势不动,一点一点磨着手腕内侧的绳索。
她们大概是没想到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会有武器,所以连身都没有搜过。
他磨得极其小心翼翼。
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声音大了很有可能会被发现。
天将亮未亮之时,唐潇将绳子推开,轻轻站了起来,蹑手蹑脚走到那人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