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会脑子不清楚到做让儿子给皇帝下毒的事?
更何况还是如此明显的下毒?!
就是没想到,裴允泽才会丝毫没有怀疑地吃下了豆糕。
还好吃得不多,应襄又在都内,才将她及时救了回来。
先是仲博简,再是樊建安,都是处尊居要的大臣……
裴青轲按了下眉心,“查清楚了吗,真是樊建安,还是嫁祸?”
裴允泽道:“皇贵君说并不是他……朕也觉得不像是他,樊家如果真的不顾一切想置朕于死地,为何不下见血封喉的毒,更何况……樊建安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皇贵君如今被囚在自己的瑶华殿内,一直上书说冤枉。
“皇贵君说,翠玉豆糕是他做得没错,但他并没有下毒,接触过那盘豆糕的人都已经抓起来了,还在查,至今没有结果。”
裴允泽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,在裴青轲的注视下,应襄解释道:“初期会觉得胸闷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裴允泽道:“皇姐不必担心,不是说还有三个月吗?至于樊建安……已经下狱,她也在喊冤,说从没做过。”
给皇上下毒可不是什么小罪名,不承认也是正常的。
只是这毒下得如此明显,大理寺与刑部在审案时绝不会留情,没有罪都能刑讯逼供出罪来。
也不会去想若真是樊建安,她会做得这么明目张胆吗。
裴允泽看着裴青轲道:“皇姐放心,朕已下令,不许对樊太师及其家人用刑,只重点审宫里的人。”
裴青轲道:“没查出来之前,除了那个下毒的人,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