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生很快吃完了,梅哲站起身,将杨坨扶起,送回了房里。
她狠吗。
狠。
党争中,不是没有无辜之人丧命。
她下手从来没有手软过。
可如今清平盛世,鼓腹击壤,也全是她给得。
大夏天的,杨坨不会觉得冷。
梅哲转身出门,找风颜抢那两盘肉去了。
裴青轲如今正在教唐潇骑马。
在郊外的皇家马场。
她牵马走着,唐潇在马上,手握着马鞍的前鞍桥,“我什么时候才能自己骑马啊。”
“第一次就想自己骑?”
他握着马鞍的手紧了紧,“不可以吗?”
裴青轲看了眼他手,细长白嫩,一看就不是握过缰绳的手。
唐潇道: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是嫌弃我吗?我会的可多了!”
裴青轲问:“你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