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裴允泽对祁朗道。
祁朗将经过又说了一遍,话音才落,就听仲博简笑道:“这是把一切都嫁祸给臣了?”
“皇上,”仲博简跪下,磕头道:“臣对您、对我朝的忠心天地可鉴、日月可证,绝不会做谋害忠良的事情,求皇上明察。”
裴青轲道:“仲大将军,是本王请你来的,有什么冤情和本王说。”
仲博简凝眉道:“皇上尚在这里,瑞王您越俎代庖,怕是不妥吧?”
裴青轲嗤笑一声,“因为皇上明理,凡事最讲证据,不会平白治人的罪,是吗?”
仲博简暗中握拳,道:“瑞王这话什么意思,臣听不明白。”
裴青轲忽然冷声问:“景王是怎么出得皇宫?”
仲博简应答如流:“景王怎么出得皇宫,您当时查得一清二白,还是后来您派人在朝上严明的,为何此时又要问臣?”
“是不用多问,仲大将军负责皇宫禁卫,不管裴嘉恒是怎么出得宫,都算你失职。”
裴青轲继续道:“前夕是景王出宫,明日就是刺客进宫,你管不了查不出,分明就是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顾,这就是你的忠心?”
仲博简万万没想到她会拿这件事开刀。
当日裴嘉恒一事,皇上已经责问过,罚了她三个月的俸禄,此事就算了了。
此时再提出,分明就是个借口!
一个困她查她的借口!
仲博简怒视裴青轲,忽而转首,对裴允泽道:“皇上,臣自知嘴拙,说不过瑞王,但臣绝不是瑞王所说的那般不负责任,一切还请皇上定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