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轲又喝了口,“这可是丰都特有的清调酒,出了丰都就再也喝不到了,外面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,该做的我都做了。”
“我听说……”欧阳常玉欲言又止,“算了,假的罢了。”
裴青轲也不多问,只一口接着一口喝酒,看她这样,欧阳常玉明白过来了,她都听说了的事情,裴青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?
欧阳常玉叹了口气,“皇上她不会相信的,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,你们之间的姐妹之情不会因为几个反贼的供述而生了嫌隙的。”
景王虽一直没有消息,但前几日仲博简撬开了景王贴身随从的嘴:景王并非是自己想反,也没有让人刺杀皇帝,她是被嫁祸了。
至于嫁祸她的那个人,直指现下正在丰都的瑞王。
酒喝完,裴青轲将酒坛随手丢了,瓷片碎了一地,“皇家的人,谈什么感情。”
欧阳常玉摇摇头,对这话不甚赞同,“你不就是皇家的人吗?既然你有,为什么不能相信当今……别人也有呢?”
裴青轲瞥了她一眼,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人不喜欢的话题,“前几天不见你的人,是去哪儿了?”
欧阳常玉端起茶盏,遮住半张脸才慢慢道:“我年纪也不小了,家里人给安排了……亲事。”
裴青轲微挑眉尾,“哪家的公子?”
欧阳常玉道:“白家。”
裴青轲动作几不可见地僵了下,“策威大将军府?”
“嗯。”
裴青轲笑了下,问:“策威大将军府可还有其他适龄男子?”
欧阳常玉没想到她有此一问,有些意外,“怎么了……问这个做什么,难不成你也想和大将军府结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