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苏相就告诉义勇侯,他怀疑那并不是单纯的意外,很可能是熟人所为。
义勇侯进到大厅前,还在想应该不可能,没想到那三名歹人一下就招了。
但是吩咐他们做事的人十分谨慎,与他们见面时都戴着帷帽,来无影去无踪,他们根本不知幕后指使者究竟是谁,只知道是名上了年纪,走路还有点跛的婆子。
义勇侯气得上前踹了其中一人一脚:“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敢接这种脏活?”
苏相却像是想到什么,脸色冷沉下来,轻扫了自己儿子及陆珩一眼。
他最后看着陆珩,问:“想必郡王今日请我们前来,应该已经找到确切证据,知道幕后指使者为何人?”
“若是我没猜错,指使者不但是熟人,还与国公府脱离不了干系。”此时苏相脸上已经全然没了笑容。
义勇侯听见自家七弟的话,更是愕然瞪大眼:“什么国公府?苏泽你老给子说清楚点,哪个国公府?”
苏相不语。
陆珩面无表情地让苏天扬取出帕子及荷包。
“这是什么?”义勇侯问。
“他们当初怕出事,从指使者身上顺来的。”苏天扬答。
义勇侯伸手接了过去,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的研究:“就凭这两个玩意儿能看出什么?除了荷包跟帕子用的是上好的料子之外,根本看不出对方来历。”
“那不是普通的料子。”陆珩面色阴沉下来,意示冬葵、紫芙,将苏惜卿扶到一旁落座。
苏相接过帕子,沉吟片刻,道:“的确不是普通的料子,这是晋国进贡的布料,只有得到赏赐的后宫妃嫔或者达官显贵才有。”
晋国是边境小国,每年都会进献许多东西给大齐,因为布料特殊的关系,即便两国有商贸往来,民间也没人敢卖进贡的布料。
“还绣着名字,”苏相冷嗤,“如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