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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江宴看完诊,听完苏惜卿的话之后,却道:“此时医馆客人不多,倒是可以随惜卿姑娘走一趟国公府无妨。”

陆画闻言,气得头都要冒烟:“刚才我丫鬟过来请你时,你不是这么说的!”

江宴置若罔闻,接过药僮递来的药箱背起,来到苏惜卿面前,温声道:“惜卿姑娘请。”

陆画:“……”

苏惜卿:“。”

江宴没有马车代步,平时到贵人府上看诊,都是乘坐对方派来的马车,最后陆画将自己的马车让给了江宴,她则上了义勇侯府的马车。

“阿卿,江宴刚刚真的拒绝我了。”

上了马车之后,陆画还在忿忿不平,像是怕苏惜卿不信,反复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谎,抱怨了一整路。

苏惜卿一颗心都在陆珩身上,只关心江宴能不能治好他的腿,还担心陆珩会生气。

陆珩前世醋劲就大得吓人,成亲之后更有一段时间,他霸道的掠夺着她的一切,仿佛要将她的人及魂魄全都摄去一般。

日日将她折腾得下不了榻,两靥泛粉,春|意|绵|绵。

那时候陆珩脾气阴晴不定,患得患失,总是怕她趁他睡梦中离开,于是在她脚踝系了条金链子。

细细的纯金链子,若隐若现,戴在脚上不仔细看,很难察觉,金链子中间还挂着一枚精致小巧的铃铛,只要一动,小铃铛就会叮铃铃的作响。

那段时间,因为那清脆要命的铃铛声,她几乎羞得不敢见人,也担心他的伤口会因为过度折腾再次绷开。

哪里知道陆珩根本不介意,甚至故意伏|在她耳畔,重重地哼了声。

“绷开也好,绷开大家就知道世子夫人有多会折腾我。”

男人的呼吸落在她耳廓,似带了钩子般往她心上抓挠,说出来的话也恶劣撩人得很,听得她浑身通红,闭着眼不敢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