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否则苏明语不会无缘无故推他的女儿下水!
“我立刻让人将那丫头压过来细细盘问!”义勇侯完全没想到养女能如此丧心病狂,竟然与嫡姐名义上的未婚夫婿干出这样的混账事。
苏惜卿抬手制止他,低头继续写道:爹爹切莫打草惊蛇,此事得人赃俱获才能叫崔景负责,否则不止崔家不认,还会反咬我们一口,连带女儿及义勇侯府名声受损。
苏明语这几日应当还会再与崔景碰面,待两人碰面,在私宅行那苟且之事时,爹爹直接带人闯进去,任崔景再如何舌灿莲花也赖不掉。
“对、对,卿儿说得对,你和崔家还有口头婚约在,此事得从长计议才行!”义勇侯冷静下来。
好在父女俩谈话时,义勇侯早就屏退左右,就只留下苏惜卿身边的冬葵替她磨墨。
冬葵是家生奴,死活都由家主说了算,这件事让她知道也无所谓。
紫芙性子欢脱,脾气也暴躁了些,冬葵相对之下沉稳冷静许多,然而此时看到苏惜卿写的这些话,也是气得浑身发抖,恨不得将苏明语千刀万剐。
冬葵甚至担心苏惜卿会待念与苏明语的姐妹之情,顾不得以下犯上,直言道:“苏明语既然对姑娘如此心狠,姑娘切莫对她心软!”
苏惜卿笑着点了点头。
她自然不可能再对苏明语心软。
前世苏明语如何害她,如今她都会加倍奉还。
义勇侯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,眉头紧蹙,思索着什么。
他迟疑片刻,开口问道:“卿儿是何时得知此事的?你要是早点告诉爹爹,也不必受那落水之苦!”
义勇侯想弄清楚来龙去脉,却见刚才还一心埋头苦写的女儿,正用可怜巴巴里还带着撒娇的小眼神瞅着自己。
他脑子瞬间一懵,干巴巴地问:“怎、怎么了?”
苏惜卿低头写道:女儿肚子饿了,想先用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