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凉的呼吸急促灼热,沉默。
之前他读过一篇杂志,里面讲的是应该被废除的法律,马耳他即使配偶去世也不能离婚的律法首当其中。
他不回答霍焱就继续亲他,从脖子到锁骨,然后移到耳垂。
耳朵是顾凉敏感的地方,他腰发软,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两只手和脚都被霍焱压的死死的,顾凉赌霍焱不敢真的放任门外那人进来,闭眼不看他也不说话。
霍焱眼里了藏着情绪,深沉深沉的。
门栓在又一次大力晃动下,掉了下来,霍焱瞬间转身,抵住开了缝的门。
“我艹,你掉厕所里了?我在外面”
霍焱抵着门,隔着门缝冷眼看他,“你他妈是认坑吗?不是这个坑就拉不出来?”
“霍焱不是,大佬,对不起对不起,您慢用。”来人捂着肚子,瞬间跑出门外。
不一会儿,放学铃声响起,躲厕所逃课的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。
顾凉一把将霍焱推开:“你他妈好样的。”
霍焱嘻嘻笑了一声,知道这次估计是把人得罪很了,他厚脸皮的靠上去,求饶告错:“二宝,宝贝,我错了,下次不敢了”
顾凉现在不想和他说话。
霍焱把顾凉洗完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衣服上,擦了水渍,又放在嘴边哈了两口气,塞进口袋。
顾凉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,刚才心里被逼的一股气莫名其妙地没了。
他虽然答应和霍焱交往,但一直都明确着他和霍焱的界限,他不会主动去了解霍焱的过去,霍焱的家庭,霍焱的所有,界限分明,他对霍焱的衡量也就清晰,该断才能断的果断干净。
就像霍焱说的,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在走,而自己只是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