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第二天早上,安敛醒来时,太阳已经晃眼了。
事实证明,平时的秦木泱多听话,醉酒了就有多叛逆。
他感受着腰腿的酸疼,轻叹了口气。
说好的一次,做起来什么都忘了。
在花洒下和浴池折腾完后,连镜子前也没放过。
之后到床上,又是换着花样来,非得逼他把那声“老公”说出口不可。
那种时候,他只能听秦木泱的话。
安敛想到这儿,把脸又往枕头里藏了藏。
“醒了?”秦木泱已经起了床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守在了床边,轻轻给安敛揉着腰。
态度诚恳,服务周到,下了床,跟昨晚就像是两个人一样。
安敛不太想理他,身体也疲惫得很,没动。
秦木泱继续殷勤,两只手一起按摩。
“我错了哥哥,”他道,“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了。”
安敛:“……”
这么些年,每次听秦木泱叫“哥哥”,他都会心软。
但这次不一样了,刚一听到,他就会想起秦木泱昨晚在他耳边威逼利诱地念:“哥哥,叫声老公就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