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?顷,他又无力的蹲了下来,偷偷揉着眼眶,反复念叨道:“驸马您不该死啊……”
舒殿合默着声,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
与之同时,被指派处死舒殿合的牢吏也拿出了铜钥,打开了进入天牢的第一道门……
在赵鸿池走出来的那刻,宣城和怀阳背后的金吾卫登时骚动了起来。
要知道宣城拿着虎符调起这些金吾卫的时候,用的借口正是赵鸿池的命令。
眼下是什么情况?金吾卫们面面相觑,凝聚的军心瞬间涣散,手中所执的武器也不免松懈了一些。
大殿内陷入僵局之中,当世?身份最尊贵的四人相持而立,谁也没有动一下,直到吕蒙开口笑道:
他的神情一肃,指着宣城厉声冲金吾卫喝道:“还不把这个逆女拿下!”
金吾卫们惶恐至极,他们心知皇上对公主的宠爱,恐皇上事后会后悔对公主动手就拿他们顶罪。
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,齐齐将?目光暗中瞥向统领他们的赵鸿池,希望他能告诉他们该不该遵命行事。
而被他们求助的赵鸿池自一出来,眼睛就与怀阳对望着没有移开过。
身边人千千万万,他的双眸中自始至终只有自己妻子一个人。
怀阳似有?所感,翕动薄唇,独独对着赵鸿池说道:“我俩青梅竹马长大,夫妻共枕十余年,我了解你忠正的秉性,你若是要选择他,我也不会怪你。是我背着你拿虎符给宣城,罪责全在我一人身上。”
宣城想说话,却被怀阳按着手。
两人相伴了半生,没有感情是假,在生死离别之前,人心的最软弱处表露无遗。
她眼泪微泛道:“今夜我假如伏罪在此,你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