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引想到那年种种不堪入耳的话语。
他深吸口气,转身欲走。
非岭的话锋直直刺来:“你走什么?你就这么不乐意看到我?还好当年我的主人忍心封印我,不然今天在这儿享清福的可就是我了。”
一句话说罢,在场每个人都有被内涵到。
将自己打扮得像个煤球的楚令羽连忙制止:“非岭,适可而止。”
当然。
如果邪剑能懂何谓适可而止,邪剑又能被制止。
那非岭绝对不会是个人见人吐血,剑看剑想走的奇葩。
非岭以更高的声音吼了回去:“什么东西啊!当初封印我的难道不是你吗?!你以为偷了我的断刃来见我就行了?喊你一声主人,你还真当你是?”
楚令羽闭了闭眼。
隐忍,克制,低调,深呼吸。
他紧紧握着剑,长叹一声,转而对谌引说:“我有急事要见衡兄,他在哪儿?”
谌引几分恍惚,蹙眉看了看非岭。
衡瑶光在哪儿,不甚清楚。
但邪剑非岭把话说得这么难听,还不噬主。
就挺无能狂怒的。
谌引想,难道天底下的剑都会被这么拿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