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说这是要等个怎样了不得的宣判。
并非如此。
因为衡瑶光的声音足够温柔。
“也许,他不需要你为他做任何事。”他如此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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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令智昏的人,难得真诚。
贯来敷衍的人,竟然也难得有几分认真。
谌引心如擂鼓咚咚跳了几息。
他张了张口,只说得出一句:“为什么不需要啊?”
衡瑶光便对着他笑了笑。
那双眼睛里总藏着朦朦看不清的墨色。
此番漾出些涟漪笑意,落在人眼底,就成了难忘难消的盛景。
衡瑶光对他说:“因为也许对于他而言,他之所以做这些事,不过是为了让你不需要为他做任何事。”
语音落尽了。
谌引傻了。
他看着衡瑶光,已分不清烧到脸上的是心火还是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