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看不见的鸿沟,难以分明的界限。
纪孟时轻易在这种疏离中觉出他微妙的态度。
夜里,剑心中惴惴不安。
它见纪孟时又似那晚一般沉默不言,坐在桌旁。
生怕下一句就是纪孟时大喊人如果轻言放弃,和咸鱼有什么分别。
所幸纪孟时并非如此固执之人。
他只叹息:“……是我做得明显了。”
如此言罢,他偏头看向桌上的谌引。
他说:“既然如此,谌引,我们先离开云顶,回山罢。”
剑一听,心中先生出几分意味难明的不舍。
也不知自己在不舍些什么。
剑在桌上打了个滚儿,示意自己随时都可跟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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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孟时目光复杂地看它。
半晌,纪孟时叹道:“你也不舍吗。”
剑:??
剑:不是,我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走!我没有不舍!你别乱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