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纪孟时问。
衡瑶光答:“那就是想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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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很快就不想听衡瑶光的故事了。
它本就躺在桌上,毫无神剑尊严,就像个展览品似的,空有漂亮的皮囊,却没人能读懂它珍贵的内涵。
更何况它的内涵还没人听得到。
剑只想早点儿和纪孟时逃跑。
因为衡瑶光在说故事前,先与纪孟时打了个商量。
彼时衡瑶光一脸柔弱,分明长得昳丽花容,偏不做牡丹要做白莲。
他还柔柔弱弱地骗纪孟时:“这个故事,实在是难以启齿……其实,实不相瞒,神剑的这支剑鞘,与我从前的剑生得一样。”
剑瞬间就炸了。
剑:“你造谣!我的剑鞘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剑鞘!绝对不可能有孪生兄弟!”
可纪孟时信了。
纪孟时问:“那仙君岂不是……?”
衡瑶光轻轻颔首,叹息道:“不错,我见到神剑的第一眼,就想起了我的醒霜。”
“看到神剑的剑鞘,我便有些失态,睹物思剑,触景伤情。”衡瑶光说得可怜,眼里恰到好处地浮起一片水雾。
剑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