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谢狰玉哪做过,他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管事的吩咐,背后是胭雪指使的。
毕竟他一个护从,只需保护胭雪和这处院子的安危,不需要做那些粗使活计。
然后就听见胭雪问:“他待你这么好?”
这话直接让谢狰玉沉默以对,不明所以的看着她。
甚至可以确定,管事这么做,有一部分和胭雪有关了。
胭雪叹了声气,她怜悯而有羡慕的望着谢狰玉,讽刺的说:“你该庆幸我们太守府不喜欢苛待下人,管事做事也公允,我是叫他吩咐你做些事情,好叫你尝试下下人做的活的滋味。他只叫你劈柴挑水,没叫你去收拾粪桶,这还不是对你很好吗?”
谢狰玉:“你在说笑?”
胭雪放下药草,走到谢狰玉面前,竟然颇为严肃的看着他说:“不,我说的是真的。你这些活,又不是最脏最累的活计,纯粹是些体力活,有什么难做的。你还没尝到做下人真正的不易呢,我可没有同你说假话,你是遇到了心善的府上,换作以前我在段府……”
那是不管做的好不好,不由分说就一顿打骂。
谢狰玉还是占着便宜了,他是男子,看着不好惹,管事才会对他手下留情,胭雪有时也觉得这世间男女诸多不公,明明都是人,男子就是比女子过的要好些。
“算了不说了。”
胭雪也不想跟他提以前,说起以前未免就会想到两人之间的事。
这时含山同抬着箱子的下人进来,那箱子好像有些沉,两个人抬着出了不少汗。
胭雪示意春月给些赏钱给他们,然后叫含山打开箱子。
谢狰玉皱眉看着那个箱子,主动上前,“我来。”
“不知道阿昱送的是什么,这么大件,我该回什么礼才好。”胭雪声音响起,谢狰玉拿着下人留下的钥匙,解了箱子的锁,他在打开箱子瞬间过后,刚才还在说话的胭雪像哑巴了似的,呆呆的看着里面。
而谢狰玉脸色更是奇臭无比,立刻阴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