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只狗在惦念它的骨头,日日看,日日闻,只等有朝一日有机会露出獠牙,一跃而起将对方吞吃入腹。
胭雪警惕的看了看谢狰玉,她感觉到了危险,可是在她跟前的谢狰玉什么都没有做,隔着肚皮,胭雪也不知道谢狰玉在想什么。
她回来以后,隔日就派了含山去贺府跟贺美昱传话,说自己没事,是新当差的家奴没教训好,才做出那样没规矩的事。
贺美昱后来回想,对那天发生的事啧啧称奇。
又有胭雪来传话,哪怕知道其中二人关系应当不仅仅是不听话的家奴和小姐这么简单,但贺美昱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。
毕竟她连给没出阁的贵女送年轻男子的事都做的出来,这点事情虽叫她开了眼,却也没有太稀奇,只不过是遗憾那样的护从看来她是没福享受了。
明明瞧着长相不大起眼,气势却少有的出众,这种男子玩起来应当带劲儿才是,还是钟胭有福气。
贺美昱自觉钟胭应当也是个会玩的,与她志趣相投,更是决定日后与她多多来往,做个闺中好友。
这日午后,含山刚去厨房交代一趟,要厨娘做些口味清淡的糕点,接着就回胭雪的院子。
只是在半路上,撞见了往胭雪院子里去的下人,对方看见含山面上一喜,“含山姑娘。”
“怎地,有何事找我?”
对方上前,“含山姑娘,门房那边让我来通报一声,贺家的小姐送了一箱礼给小姐,是否叫人抬进来。”
含山一脸疑惑问:“贺小姐送的什么礼,可以说?”
下人:“这……只说是礼,小姐打开看看就知道了,绝对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。”
含山谨慎的道:“这样,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通报一声,小姐若是同意了,你就收下把东西抬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