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哭,大声点哭。”谢狰玉:“看你还还不敢浪。”
胭雪哭哭啼啼地话里附和地说着“真的不敢了”,一面缠得谢狰玉更紧了,到后面俩人玩出了趣味,说不清谁比谁沉迷,或许是都沉醉其中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年。
一夜荒唐过去,胭雪没想到自己真的留宿在了谢狰玉房里。
她一醒,谢狰玉也睁开了眼睛,胭雪看到他眼底一片冷漠之意,谢狰玉当真是与之前判若两人,彻底清醒过来后,彻底将她掀到了床下,剩他自己坐在床上,装得一副冷冷清清的圣人模样。
“昨夜是我喝多了,才留你在这。”
谢狰玉看着她被赶下床后急急忙忙套上衣服,无情地道:“你自己也该知道分寸,天亮了就要自觉地滚下去,难道还等着我腾出手亲自赶你不成。”
胭雪摔的屁股可疼了,心里顾不得伤心,对自己现在的下场早已经有了预测,只是抱着天真的想法,想看看谢狰玉会不会真的那么做,结果这人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主子就是主子,贪欢时可以情深似海,下了床丫鬟就是丫鬟。
更让她觉得愁苦的是,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另眼相待,分一丝温柔怜爱?
“我下回不敢了。”胭雪恹恹地道,没了刚醒来与谢狰玉对视时的羞赧,她摸摸屁股站起来,快速收拾好自己,不给谢狰玉再找茬的机会,向他欠了欠身,“奴婢喊人送水来。”
她在谢狰玉的注视下,顶着焉了吧唧的小脸出去,这回只是瘪嘴的厉害,咬着嘴唇,竟然没有眼眶红红的哭出来。
看来有长进了。
谢狰玉冷酷地起身,脑子里却总回放着胭雪受气了的可怜模样。
他等了等,这回进来的是三津,还有端着清水捧着脸帕的丫鬟,谢狰玉凝神瞥了眼空荡荡的门口,不经意地问:“人呢。”
三津性子直,没领会谢狰玉问的是谁,眼神微露疑惑。
谢狰玉接过帕子擦脸,声音听起来含糊而自然,又问了一声,“方才出去了,人你没见着?”
三津这才反应过来谢狰玉问的是胭雪。
他回忆了下,“看见了,陶媪派柳枝把她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