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果真得约个眼科,好好检查检查。因为不管怎么看,榨汁明显都比批公文有趣啊!
自己前二十五年, 简直就是浪费。
萧言心里扼腕长叹, 觉得穿书系统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沈离皮肤滚烫, 呼吸炙热,冲动大胆的简直不像自己。
他自我安慰, “里”子都快塞萧言身体里了, 还要什么面子?
两人也说不清谁先开始的, 更猜不透到底如了谁的愿。总而言之挺激烈的,从客厅到开水沸腾的半开放式厨房,最后是卧室。
萧言拿出来的那盒茶叶还摆在桌子上,已经烧开的沸水又冷却下来。
刚回来时才九点半,等再抬头看时间的时候,都凌晨一点钟了。
沈离跟被从浴缸里刚捞出来似的, 大汗淋漓,碎发濡湿全都贴在额头鬓角,就连眼睫都湿漉漉的,眼尾泛红眸光带水,向来色泽浅淡的薄唇被吻的像块血丝玉, 莹润微肿,险些破皮。
黑发肤白唇红的人,就是不肯改口,死撑着叫萧言“萧总”,双腿软的打颤,却笑的满足。
像是终于求仁得仁,有股此生无憾的劲儿。
萧言看的心疼,手指做梳子将湿透的头发给沈离撩上去,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,低头珍之又珍的吻了下。
若是能早些知道他的心意,说不定现在孩子都能在外头给两人煮茶了。
萧言的这个吻带有安抚心疼的意味,一下子就将沈离的心亲的绵软下来。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,但那种感觉却跟现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