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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把脉,太医打眼看过就知道这是退烧了。

发热病的人啊, 只要退烧那就没事了。

君后度过了危险期, 太医心神放松下来, 这才惊诧的看向坐在床边的萧言,声音惊喜到发颤沙哑,“陛下是用何种方法退的烧?!”

刚才一下午可就两个人在殿内。

萧言瞟了太医一眼,心说这种法子不正经的法子怎么能往外说?

但凡有其他选择,萧言都希望采用更科学的方法治疗阿离,她这不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么。

太医喋喋不休的说, “烧退了,人就好了,还是陛下见多识广有方法。”

她本来都以为君后没救了,刚才在外头坐着也不觉得冷,毕竟比起给君后陪葬, 冷算个什么?

可如今指腹下跳动的脉搏虽说还很虚弱,可比起之前简直就是蓬勃有力充满生机。她心里对陛下突然敬佩起来,偷瞥向萧言的目光都晶亮逼人。

萧言被她看的不自在,难得心虚的别开脸。跟太医的法子比起来,她刚才治疗的路子可就太野了。

其实阿离已经灌了两碗药,药劲上来的慢,萧言用运动帮他催了下。只要人出了汗,这烧就算退了。

太医又为阿离配制许多调养的药,萧言看的嘴角抽动,一把摁着太医写个没完的手。

感情这不是她夫郎,下药都这么狠的。

“是药三分毒,如果不是必要的就别写了吧,试着让人用药膳养养。”萧言嘴上说的冠冕堂皇,其实看药单看的头皮发麻。

太医是不知道给阿离喂药有多费嘴皮子。

这还是他昏睡的时候,这人待会儿要是清醒过来,鉴于之前原主作的死,阿离能让她碰一根手指头,萧言都用头走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