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嘤,她生气了。]
阿离摸衣服的时候都心不在焉,脸蛋贴着衣料一边摩挲一边感叹。
[粘人精就是矫情,竟然拿自己跟衣服比。]
[还不是仗着我宠她。]
[谁让她这么好看又那么疼我呢。]
[……唔,怎么又支棱起来了????]
阿离惊诧的垂眸看着手里的衣服,他的反应太大惹的听雨看过来,轻声询问,“殿下?”
阿离将衣服抱在怀里盖住大腿,眼神闪烁,嗓音有些奇怪,“没、没事,你忙你的。”
见听雨将头扭回去,阿离倒吸了口凉气低头看怀里的衣裳。
[这上面有让人支棱的东西吗?莫不是刚才在马车上被她玩坏了吧!]
[呜,那晚上还能用吗?]
……
萧言岂是那么小气的人,她就是故意逗逗阿离,临走前讨个便宜罢了,谁让他那么软那么好欺负。
往书房去的路上,关于萧伯侯跟萧世女的性子她回忆了无数遍,奈何只有个模糊的印象。
原主不受宠,早年死了爹,萧伯侯并非是个专情的人,没多久她转头就又娶了陈氏。
原主作天作地,极少来见她,所以跟这个母亲并不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