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家里早就断了往来。”
黄毛语气平直,没什么情绪,“你想知道就自己问他,人在里面。”
易晓天蹭了蹭鼻尖,“行吧,反正我这儿也快发完了。”
绿毛分给他的一共也才二十来张,很快最后一张传单被一个拿糖葫芦的小姑娘要走了,易晓天盯着那根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又想起了某人,才稍微明媚的心情瞬间又凉飕飕起来。
这个点,某人应该还没上飞机,可连条微信都没给他回。
薄情寡义!
始乱终弃!
他哀怨了一会儿,拍拍手收拾了心情,准备进画室看看,忽然被身后的黄毛叫住了。
“怎么?”
他回头。
“你过完年就十八了吧?”
黄毛一副很平静的样子问。
“唔?”
易晓天迟疑,“虚岁到了。”
黄毛淡定地把那摞传单夹在一边的胳膊肘下,一边从口袋里掏了两张卡片递过去,“年礼,我朋友都有,这个给你跟你那个朋友。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