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静秋试探着问,“你和于晨……关系很好吗?”
易晓天正无聊地在政治笔记上画画,闻言没精打采地说,“那是,咱俩发小来着。”
哦,原来是从小的玩伴呀,难怪。
杨静秋懂了,“那……为什么以前……”
看起来却像仇人?
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易晓天的手忽然挺住,眉头有些烦躁地皱了起来,有隐隐的阴郁与暴躁在他好看的眉眼间闪过。
杨静秋立刻住嘴,她想她应该是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,可能这就是她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易晓天这一年多来变化这么大的原因。
而这个答应,她大概还没资格过问。
易晓天的烦躁只是一瞬间,很快又掩盖了过去,他重新扬起眉毛,把笔记本竖起来得意展示,“怎么样?”
杨静秋疑惑看过去,却见易晓天哗啦啦地快速翻起书页,纸页的右下角,一个小小的简笔画小男孩就这么随著书页的翻动而动了起来,仿佛瞬间活了。
那是个戴着口罩的小男孩,他坐在书桌前看著书,看着看着,就趴在了桌上,看起来是睡着了。
“是……于晨吗?”
她试探问。
易晓天叼着笔眉眼间俱是笑意,“当然。我也就画他最顺手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的校花依旧是工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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