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小小的礼堂,没有开灯,门一关就黑得只能看清彼此的脸,自成一个世界。
金竑把门反手锁上,把庄景抵在墙上。
两人呼吸相闻,黑暗的屋子里,彼此眼里的光最清楚。
庄景摸摸金竑的脸问: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金竑搂住庄景的腰,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他身上那股清冷的香气很好的驱散了甜香,让庄景安心的抱住了他。
“我也想你了。”庄景说。
金竑收紧手臂,捏了捏庄景的下巴:“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,还见义勇为?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怜香惜玉?”他现在搭在手的西装外套就是证据。
庄景把自己的下巴从金竑手指下拯救出来,因为皮肤太白,下巴上留下了一道暧-昧的红痕,他笑道:“我这是关爱后辈。梨园那么多坤旦来找我学艺,我对她们也很好。四哥,咱们决裂以后你一直在偷偷关注我,怎么,这些新闻你都不知道?”
话音未落,就被狠狠堵住了嘴。
金竑把在别人身上披过的外套扔到地上,庄景挣扎着喘了口气,说:“那是借的,别弄坏了。”
“坏了我赔,专心点。”金竑再次凑过来,这次不再让他有逃离的机会,他的气息一下铺天盖地,淹没了小礼堂的寂静与黑暗。
庄景的脊背紧紧贴在墙上,外面传来了过路人的笑语晏晏,屋内却春意融融。
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怎么办?要是屋子里有摄像头怎么办?庄景的眼眸略微湿润,下巴被迫抬起,将所有的顾虑抛在了脑后。
他抓紧了金竑的西装外套,心里有一丝叹息。这样孟-浪的事情也做了,他心里清楚地知道,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人身上了。
等两人终于回到了主会场,袁可为已向找了他们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