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竑看着庄景不出声。
庄景心想,这人又怎么了,他给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?
该一笑泯恩仇了呀。然后再重新开始什么的。
然而下一刻,金竑忽然张开臂,将庄景用力的揽进了怀里,他人又高,力道很大,几乎要把庄景的腰掐碎。
庄景本来就很瘦,当年穿戏妆也是盈盈纤腰,抱在怀里就像一缕烟似的。
金竑知道烟是抱不住的,但是他想试一试,想让两个人的距离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
过路的两个人目光异样,可是庄景也没去管了。
他的心跳很快,但没有从前本能的身体抗拒,也没有任何的不悦的感觉,嗅着那股淡淡的檀香味,只觉得他在浮尘中漂泊了太久,终于尘埃落定。
金竑的拥抱有力,却很短暂,很快就放开了,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古怪又稀薄。
在这样的氛围里,他们竟然异口同声地说:“西洋礼。”
庄景噗嗤一声笑了,两人又往前走,胳膊靠得很近,气氛变得温馨起来。
聊了些重生之后的事,庄景打趣金竑:“四爷到了哪里都是那么受欢迎。从前有许多闺秀争着抢着做福晋,现在又混成了国民老公,我真是自愧不如。”
金竑说:“那怎么比得上庄老板,报纸上每天都有人隔空示爱,现在粉丝也是哥哥老公老婆换着叫个不停。”
不止如此,还有些人也在隔空觊觎,想到今天庄景和简项笛在房车里“培养感情”,头还挨得那么近,金竑语气发酸:“你今天和简项笛在房车里做什么呢?”
“看恐怖片啊。”庄景说:“你还别说,那恐怖片里的女鬼长得还挺好看的。”
偷看了一眼金竑的脸色,庄景赶紧找补:“其实就是他明天拍摄压力太大,我陪他舒缓一下,都是为了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