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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文礼撸了一把头发,平复一下呼吸,掀开被子。

然后看到自己灰色的裤子,腰腹下面一点的位置湿了一块。

郁文礼揉了一把头发,从柜子里找出一套同色的家居服,将身上的这套换了。

然后看到让他一晚上都不安宁的那玩意,用指尖弹了一下,自言自语道:“你他妈真可怜。”

“都单身二十五年了。”

郁文礼认真看了眼,“差点被你丑哭。”

郁文礼吐槽完,将衣服换了,又换了床单被套去洗。

刚洗上,就听到门铃一直在响。

郁文礼刚打开门,朱廷就跟来自己家一样似的,把带来的早餐给郁文礼,大大咧咧地换鞋。

听到洗衣机的声响,朱廷意外地挑了挑眉,“你在洗衣服?”

郁文礼:“洗一下床单。”

“你怎么一大早洗床单?”朱廷率先进去,过了几秒,他忽然反应过来,回过头来,用一种像被抛弃了一样的语气,朝郁文礼大声质问道:

“你他妈昨晚是不是又偷偷做春、梦了?”

第9章 第九式

什么叫做偷偷。

难不成做个春、梦还得组队,然后再比一下大小和时间长短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