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时筠纠结之际,郁文礼的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的对面。
他坐在驾驶座上,朝她点了下头,将车停好后下来。
四五点的时钟,说是夕阳,却还有点早。
金色的阳光颜色像被加深过,隐隐有一点红色,铺天满地的阳光带了点火气,烤得人渐热。
时筠被阳光刺得眯了眯眼,白嫩的手掌心放在脸前,遮着热烈的阳光。
男人关好车门,撇头看过来,挑了挑眉,“时小姐来得这么早?”
时筠放下手,忽然感觉脸上一热,不知道是因为被人拆穿,还是被阳光刺激的。
说得好像她是想故意来早似的
虽然事实是这样,但是怎么可以承认。
而且,他不也提前来了嘛!
时筠面不改色地说,“和朋友约了在这里见面,被放鸽子了。”
“哦。”郁文礼拖长了声音,“又被放鸽子了?”
时筠一噎:“哪有又。”
“鸽子汤好喝吗?”郁文礼问,而后自答,“我觉得还不错。”
时筠:“………”
时筠沉默几秒,忍不住呛他,“那你来这么早,是准备来相个亲,如果失败了,随便让我请你吃饭疗伤?”
郁文礼施施然地说,“今天只约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