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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时筠收起了手机,哼着歌离开,心情极为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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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听到没?郁君墨已经来了,只差你和朱廷了。”

今天是童楠的生日,晚上订了生日趴,但因为郁文礼被逼着来相亲,要晚点才过去,他“嗯”了声,“我晚点过来。”

“你快点来。”

郁文礼挂了电话,抬眼一看,女孩已经走远了,只留下一个白色的背影。

他开了车来,刚坐上驾驶座,手去拉车门准备将其关上的时候。

看到反光镜里的人,他手伸回来,抽了几张纸,倒了点水将脸上的粉擦掉。

“操。”郁文礼骂了声,擦得脸都疼了还没卸掉,他给朱廷拨了个电话,“在哪?来给我卸妆。”

“你相亲刚结束?”朱廷惊讶道,“日,老子把你化得跟回光返照了一样,那女的还跟你相亲那么久?不怕新婚就丧偶吗?”

郁文礼此刻没有什么表情,眼神却柔和,有淡淡的笑意,说着威胁的话,也像在开玩笑一般:“半小时你不到,老子让你先丧吊。”

朱廷幸灾乐祸地说:“白就白点呗,反正也不影响你的帅。你放心,就爸爸的技术,童楠那傻逼玩意儿看不出来。挂了,爹忙着呢。哦,想起来件事,你妈最近不给你物色了很多相亲对象嘛,我也不可能天天有空给你化妆,晚点我给你发个化妆入门教程,你跟着上面自己学。”

说完,朱廷就挂了电话。

郁文礼头疼地捏了捏额角。

今年六月,郁君墨因为一段无疾而终的追求颓废了一段时间,为了安慰小儿子,徐以君以自己的大儿子为例安慰他。

二十五岁,毕业五年,没谈过恋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