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他一眼,收回目光无视一般地走开。
她要去睡觉了。
容循在她路过自己身边时及时牵住她的手,明姮挣开,又被他拦着腰锁住。
“和我说说话。” 他在她耳边低声恳切,姿态那般低。
明姮眼眶一瞬泛起热意,用力推开他,委屈极了,“放开。”
是他说的说对她没有想法,干什么还要这样对她。
容循看着她红红的眼尾,转了个身将人困在他怀抱和桌子之间。明姮腰后抵着桌沿,他手撑在她两侧,封闭地困住她。
容循克制着不碰她,目光沉冗地凝着她。
明姮两边都推不开他的手,力气又敌不过他。她低声饮泣,容循喉咙发紧,缓声哄道, “我不碰你,别哭好不好。”
明姮不听,哭的更厉害。她惯会将他心绪拿捏的紧紧的。他没办法看她在他面前哭,干脆将人抱起来坐在桌上,搂着她任她像只挠人的小野猫一样在他怀里造反。
容循亲着她眼角,一边抱紧她,“别哭。”
“是我不好,是皇叔又惹阿姮不高兴了对不对?”容循手掌轻轻捏着她后颈,亲亲她的脖子道,“你不哭,不哭我就放开。”
明姮慢慢止住抽泣,将眼泪尽数擦在他衣服上。容循松开她,指腹拭过她脸上的泪痕,明姮偏头躲开,不看他。
她每每赌气时连余光都不愿意分给他似的。
明姮虽然很贪恋皇叔的怀抱,可是她生气难过,不要轻易地原谅他。
她微微出神的时候,容循不知何时就蓦然靠他很近,呼吸都能感知到的那样近。明姮向后躲,抬手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