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姮咯咯笑了两声,“也是哦。”
段将野瞧她还能笑出来,不觉扬唇望着她, “傻乐什么,真是心宽体胖。”
明姮收敛笑容,吃了块点心又笑眯眯。
“阿姮,你之前在侯府待的开心吗?”他忽然这么问,明姮顿了一下,斟酌道,“有时候是开心的,跟长姐和阿澈在一起就开心。”
段将野又问,“那你在摄政王府开不开心?”
明姮想了想,“开心,也有不开心的时候。”
回答的真复杂。
段将野目光流转,拿茶杯敲了敲桌子,“我还以为,能听到阿姮毫不犹豫地说开心。”
人有七情六欲,当然不可能一直开开心心,总会遇挫折磨难。但是倘若真的过得好,真的欢喜,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,这一刻占据大部分感情的理智,应当是没有犹豫的。
明姮不太明白他的话,思量了一会儿问他, “那将野哥哥开心不开心?”
“开心。”他始终含笑,懒散地侧身躺下,支着脑袋像喝了酒似的闲适,“找到阿姮就更开心了。”
明姮喝了口茶,也倒下来,趴着问他,“为什么要找我呀?我怎么总觉着你好早就认识我了?”
段将野睇她一眼,“是啊,你没出生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。”
“啊?”
明姮愕然,不知怎的对他的话深信不疑。
他轻笑,换了个问题问她,“阿姮和长姐还有阿弟的关系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