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皇叔确实没怎么回过王府,妙七也时常不见人。只觉得大家似乎都有事情要处理。
明姮眼看着她们的身影在转角消失,没什么反应,安安静静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乖的让人心疼。
段将野拿扇子碰了碰她的耳坠,毫不心软地挑拨离间道,“知道像摄政王这样品性的男人,在什么时候才会将女人收进王府吗。”
明姮没回答,垂着脑袋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木栏。段将野本想将话说的更明确,但看着她这副模样,终究还是没开口。
他也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会心软。
“阿姮,如果有一天容循还你自由,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该去哪里?”
他换了个一句话问,明姮抬头看向他,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,“我我也不知道。”
她只知道自己无处可去,从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江月婵被送到了王府,事情发生的顺理成章又太过意外。她自己都不太相信,容循真的会答应。
他们并没有发生关系,她给他下的药只令人如醉酒般昏迷。她只是找到机会,和他同床共枕而已。
她清楚摄政王是什么人,倘若给他下什么媚药,他在发现之后仅凭残存的理智就可能起杀意要她性命。
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。
对容循,绝不能耍什么小聪明。
江月婵并没有想要这么快的动手,但她觉得倘若再不找到机会,她会犹豫。
她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细作,意志并不坚定。她对容循的好感会慢慢的影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