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,能不能不练字,练别的?”
容循拉着她的胳膊带过来,没有商量的余地,不给她偷懒的机会。明姮抵抗了一下,胡乱说,“要不作诗吧皇叔。”
“作诗?”容循新鲜地笑了声,洗耳恭听道,“那阿姮念一首我听听。”
她的水平,乱说就得了。
明姮思考着摇头晃脑地开口乱编,“大白米饭胖乎乎,小鱼游到餐桌上。冰糖葫芦酸又甜,糖炒栗子香喷喷。”
不三不四,不伦不类。
她脑袋里怎么只有吃的?
容循笑着掐了把她的肉脸,“阿姮的诗若是传出去,天下文人都要被你气死了。”
明姮嬉皮笑脸地铺开宣纸,又绕开练字的话题,“皇叔,我们画画吧。”
做这个做那个,就是不想练字。容循拎了拎她的耳朵,“画画可以,字也是一定要练的。”
明姮哼唧两声,圈圈点点三两笔在纸上画了一只动物。
容循瞧了眼,疑惑地问,“这是鸡还是鸭子?”
明姮睁大眼睛不满地回头嗔他,“皇叔你好笨,这是小鸟!”
“”
没想到她画画比写字还不堪。
明姮在边上又画了什么,这回是两只。
容循看了半天,“这回是不是鸭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