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姮以后少和善禾一起玩。”
明姮躲开他的手,抽泣道,“才不听皇叔的,皇叔是男人,男人最会骗人了,坏东西。”
容循长眉轻蹙,“这也是善禾和你说的?”
“嗯。”
小小年纪,和她皇兄一样欠收拾。
明姮伤心难过,抹着眼泪哀怨,“阿姮没有花容月貌也不风情万种,满足不了皇叔。皇叔去找别的女人也是应该的,阿姮不生气。”
容循耐心地帮她擦眼泪,想着下回逗她得在她心情好的时候。
“皇叔不喜欢找别人,只喜欢找阿姮。”
“骗人”明姮说完打了个喷嚏,容循拢了拢她的衣裳,牵过她的手,“我们回房去哭。”
待会儿着凉了。
明姮叛逆地挣开,站在原地不动,成心和他作对,“我就要在这里。”
容循有些累,不同她周旋。
他安静地看向她,将人拽过来压在王府大门上强吻。明姮虽然拒绝的厉害,但抵不过他强势的夺取
抵抗的结果也只是无力地任他随心所欲。
容循欺负地她轻喘微微,才哑声问,“还要在这里吗?”
“不要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