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拾懒得理她,视线一转发现明姮也在。
“哟,小皇婶今天也进宫来了。”
明姮讨厌他,不情不愿地行个礼,“见过陛下。”
容善扯着他的袖子追问,“皇兄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,洗个澡。”容拾深吸了一口气,
这池水比湖水还要冷,他得做好准备鼓足勇气再跳下去。
他这种招数虽然以前没用过,但容善有经验,皇叔今天又恰好进宫,不难联想到他想干什么。
她明了地喔了一声,“皇兄,你是想生病吧?”
定是皇叔又要罚他了。
“你要是敢告状,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。”
这死丫头从小到大在皇叔面前没少告他黑状。
容拾挣扎了许久,还是没勇气跳下去。他烦躁地看向站在边上的明姮,伸开双臂对她道, “来,推我一把。”
把小皇帝推下水,是不是死罪?
明姮不敢。
她刚想拒绝他这个无理的请求,容拾就危险地盯着她,滥用职权,“不听算是抗旨。”
抗旨也是死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