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容拾咳嗽两声,抹了把脸上的水言不由衷道,“开心。”
“我没进宫的这段日子是不是玩的更开心?”
“没有,哪有。朕对皇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思之若狂。”容拾哆嗦着拍了下水面,“皇叔,您让我上去吧。”
“你那天把江月婵的事情和明姮说了?”容循踢了块石头下去,水溅到他脸上,容拾意料之中地锤了一拳湖水,“那小白莲果真告状了吧!”
“你以为她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出宫的事情?”
容拾浮在水面上,风一吹更冻得他打颤, “皇叔,我就是想帮你。言公那老东西虽然到现在还没消息,但是宁远伯一天到晚地在朝上我添堵,我都想废了他伯爵府的封爵了。”
“气什么,他掀不了多大风浪,只要你稳着朝前,其他事情由我来办。”
容循顺带警告他,“还有,不要和明姮乱说话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容拾说什么都答应,“皇叔我能上去了吗。”
“你偷偷出宫的账怎么算?”容循没有让他上来的意思,容拾冷的往水下躲了躲,“我罚抄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让别人替你抄。” 容循想了想,“好久没去见沈将军了,你明天去见见他。”
“”
容循说完扫他一眼,“滚上来。”
小皇帝如获大赦,终于游过去上了岸。皇叔说让他去见沈将军的时候,他甚至想在水里多待一会儿。
最好待到生一场病。
容循像能读他心似的温和笑道,“明天你若敢生病,试试看。”
容拾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