赴约后一见到容循便絮絮叨叨地抱怨,“让初,你看看我,你看看我俊朗的脸上增添了多少风霜。我都黑了。”
容循倒了杯茶递给他,随意地扫了一眼, “男人晒黑一些矫情什么。”
“你自己白白嫩嫩的说我?”白言钦一口饮尽了茶,没了以往低抿闲散的优雅。
确实糙了不少。
容循笑了笑,为解他心中哀怨不吝夸赞道, “岑州的案子多亏有你,办的很好。”
白言钦舒服一些,挑高了眉欣然接受,“那可不,我劳心动力,你交给我的事情何时办砸过。”
“不过你回来的正是时候,京城也有许多事,你不在,我还真没什么人可用。”他话锋一转,又想着差遣他。
他回来都不曾好好歇息过,白言钦气的发笑,“你真拿我当牛使唤?你如今可当真是一点也不疼我了。”
他说完想起什么,忙问道,“对了,王爷和您王府上那朵小白莲进展到哪一步了?我怎么听说妙七都改口喊王妃了。”
容循不以为然,“我没让她改。”
“这小姑娘还真厉害,这么快就把妙七都收买了?你王府上下不会都被她收买了吧?”
白言钦肃然。
“差不多了吧。”容循淡淡笑着,看向他, “我今天找你来是谈别的事情。”
白言钦悠闲地看着湖下美景,明知故问, “何事啊?”
“你说呢。”
他回程途中容循还去信让他办事,真一刻也不让他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