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循把人往身边带,“谁说我喜欢那样的。”
明姮胆大包天地瞪了他一眼,“皇叔自己说的!”
她力气在他手上跟猫似的,一点劲也没有。明姮挣脱不开,偏头独自生气,“我要回去睡觉了,皇叔放开我。”
“你自己跑来的,凭什么要我放。”
“我”明姮看着他,眼睛里慢慢蓄泪,“那你不喜欢干什么不让我走。”
她如此不禁欺负,颇有意思。
容循目光放肆地落在她身上,“兔肉也是肉,皇叔不嫌弃。”
明姮愣了一瞬,更用力地挣扎,“兔子才不乐意给你吃!你去找你的猪肉鹿肉鸡鸭肉!”
皇叔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。
以前皇叔根本不会欺负她。
她气性还不小。
容循低头堵住她负气的嘴巴,换了个方式将她欺负地说不出话来。
明姮喘息微微,红着脸没了气力。
容循抬眼看向她,声音似乎比刚才要低一些,“抬头。”
明姮欲逃之下不忘听话地仰头,未料他灼热的吻会自唇下慢条斯理地咬到抹胸缎带。他一边咬着缎带偏头,将它慢慢解开,一边沉声告诉她,“皇叔虽是正人君子,可倘若是阿姮,夫君是做不到坐怀不乱的。”
所以她什么也不用做,他也是会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