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要看脖子上的伤,明姮听话的仰头道, “好了许多了。”
容循抚过修长细颈上颜色浅去的痕迹,“还疼不疼?”
“不疼了。”
他的手顺势绕去了后颈,把她脑袋扶回来。明姮觉得自己耳朵又开始热了。
容循看着她道,“过几日带你去瓦舍玩,好不好?”
明姮点头,“善禾一起吗?”
“可以。”
她笑笑,“那把妙七也带上。”
“好。”
他眼眸如墨点漆,明姮看着,欲言又止。她独自纠结许久,总算等到她开口问,“皇叔,你那天为什么要要亲我”
她低着头声音很轻,不过容循听到了。他坦然自若地反问,“哪天?”
他亲了也不止一次。
明姮脸红,倔强地继续问,“就是,在城外的时候。”
容循垂眸瞧着她把自己问的面红耳赤,遮下的眼睫时而轻轻颤,不安分地把玩着腰间的络子。
“那是为了吓唬你。”
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说法,明姮抬头看他,愣愣地问,“那后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