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。”
她的态度比那天明澈的态度好不了多少,果真是一个爹生的。脾气一模一样。
他瞧见明姮眼睛还是红着的,像只兔子,十分委屈。那神色就像脑袋上随时会长对耳朵耷拉下来似的。
容循却像是没脾气,“免礼。”
她不拐弯抹角,看着容循直言道,“明镜想留在王府照顾阿姮,还请皇叔恳准。”
“好。”
皇叔答应的倒是干脆。
容善一乐,“不走了?不走好。”
王府这下可真热闹了,她再也不闷了。
–
明镜在王府之后天天守着明姮,对皇叔很恭敬,但其实态度很冷。明澈的怨很复杂,明镜就简单多了。她既不是皇叔幕僚,也不追随他麾下。只知道他利用了明姮,让她受到了险些失了性命的伤害。
她还罚明姮抄书。
长姐风范有时候让容善对这明家姐姐都有些怕怕的。
明镜亲自照顾,周全仔细,药也是她亲自煎,像是对王府的一切都不放心。
明姮一边默默感动,一边对抄书怨念不已。想来皇叔也喜欢罚善禾和小皇帝抄书,这究竟是个什么章程。
这些天明镜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明姮,容循甚至没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。
直到善禾硬拽着她去王府菜园子里摘菜,说从原材料开始给明姮做晚饭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