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姮闻言有些惴惴地,她都没敢去想过这个问题。她若死了,侯爷和侧夫人,应当是少了桩心事罢。
明镜也已经知道了明姮和父亲断绝关系的事情,她牵着明姮的手,迟疑道,“父亲罢官了”
明姮怔住,“罢官?”
容善扬眉轻哼了一声,“怎么等到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才知道自责悔过了吗?”
小公主说的没错,等事情无法挽回了,再自责悔过也是没用的。
明镜无法理解父亲是什么心情,也无法替他辩解什么。
“你出事那天,下朝后父亲和宁远伯还打了一架。”
“打打架?”
明姮根本想象不出来那个场面。
那场面也的确是非凡之景。
史上头一遭,百官群架。
护国侯一脚踹上了宁远伯的胸膛,文武朝官两头拉架,直到后来各自帮着护国侯和宁远伯的官臣相互也掐了起来。
双方越打越激烈,陷入了混战。
偌大的正殿外广台,文物百官毫无形象地厮打谩骂,像是将朝堂上明里暗里的作对不满和对朝纲懈振,还有其他一切的情绪全部由此发泄了出来。
宁远伯一众便是谏言护国侯教女无方,细数明二小姐之罪的那一群。
大殿外的月台喧杂吵闹,连禁军也出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