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最初,侯府保你。那么皇叔这高枝,二小姐可以攀附的毫无顾忌。”
容拾说着顿了顿,如此想来,这明家二小姐的事情,还真不只是攀高枝那么简单。
不过那都没有什么重要的。
一旁的案桌上放着一壶酒,容拾漫不经心地倒了一杯,缓声道,“二小姐,这其中各种道理,我不说想必你也都明白。你若想着利用摄政王府保自己,那就太天真了。”
他端着银杯轻晃着,抬步而来,半蹲在她身前。
“话不言尽,到这个份上,二小姐应该明白朕的无奈,和身不由己罢。”
容拾目光凝深地看着她。
明姮看到他手上的酒杯,颈间似有无形的力量深深掐窒着她。她眼睫颤了颤,连跪也跪不直了。
她不是什么勇敢英烈之人,她怕死,怕极了。
“皇皇上”
明姮跌坐在地上,想哭但哭不出来。
眼眶红了一圈,眸底雾泪。
容拾微眯了眯眼,暗暗告诫自己清醒,绝不能被这惹人怜惜的模样给欺骗了。
“我我非死不可吗”
她哽着嗓音,忽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容拾险些被她气笑,他冷冷笑了声,无情残忍道,“是,非死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