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、那倒可能是有一点”
两个人压着气息说话,直到明姮听到身后有合书的动静,她连忙眼神示意,容善即刻绷直了身子,明姮放下手,回身看向容循。
弯眼笑着,“皇叔。”
容循应了一声,此刻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,他抬手端下了容善脑袋上的茶碗,木头人如获大赦。
容善整个人泄了气似的,也没了形象,一屁股跌坐到地上,她抬了抬自己的手,发现抖的厉害,浑身都虚,她伸着颤颤的手给容循看,“皇叔皇叔你看,看来我今儿是写不了课业了”
明姮揉了揉鼻子忍住笑意,她觉得这小公主还挺有意思的。
“写不了就加倍。”容循踢了踢她的脚,蹙眉训道,“起来站好,像什么样子。”
容善撑着无力发虚的身子站好,蔫儿巴地垂着脑袋。
“既然知错了,不知道该干什么?”
容善抬眸觑了眼容循,随即耷拉着脑袋朝明姮道歉,“二小姐对不起”
明姮愣了一瞬,连忙摆摆手,“没关系。”
“回去告诉你的好皇兄,他若再敢教坏你,就不止是抄经那么简单了。”
容循捏了把容善落寞的小脸,淡然道,“回去罢,我让妙七送你。”
“是。”容善乖的不行,站了一个下午,每走一步都腿软,她撑着画廊哼哼唧唧,“皇叔,我腿打闪闪”
容循扫她一眼,微微含了抹笑意,“怎么,要我背你?”
容善缩了缩脖子,委屈地吸了吸鼻子,“我我自己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