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明姮就有些明白了。
她连解释也听不懂。
明姮垂下眸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卷翘的睫毛盖下来,“皇叔,我是不是很笨。”
她若是有长姐一半就好了。
“没有,阿姮很聪明。”容循揉了揉她软软的发顶,“是皇叔解释的不好。”
他看着小姑娘落寞温软的眉眼,想着下回定要解释地通俗易懂些。
“若是阿姮解释这两个字,该怎么说?”
容循问她,明姮抬眸想了想,在脑海里搜刮库存不多的成语,指着这边的‘寻’字说,“这个是寻花问柳的寻。”
随后戳着那个‘循’说,“这个是循循善诱的循。”
都不是什么太好的成语。
容循压着笑意,夸赞道,“嗯,解释的很对,比皇叔要聪明多了。”
明姮被夸了一句,终归是开心起来。
回到南庭院子里的时候,明姮还捧着夫君给的书傻乐。以后她可以随时去找夫君,还有足够正当的理由。
不过经过了清槐郡主的事情,她才有些后知后觉出之前没有明白的一些道理。
她这出替嫁的戏,就是要唱给别人听的。是要百官皆知,要让摄政王摆脱这横竖都可任人指摘的把柄。
也难怪明澈会说她是牺牲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