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奇怪,离得很近的时候,她从来没有闻到过油烟的味道。
沈念秋洗好了手,跟进厨房,给他打下手。
“金针菇要去根、掰开!”沈念秋碎碎念着,找到了洗蔬菜的小篮子,举着刀犹豫片刻,寻找到了好切的角度,一刀下去,去掉了金针菇的根。
秦慕简默默注视她的动作,见她放下刀,去分开金针菇时,才挪开了眼睛,去准备锅底。
对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来说,他能教会她洗金针菇,简直就是一个壮举。
一个星期前,她还拿着金针菇手足无措地询问他:根怎么去?
秦慕简忍俊不禁,指着一旁的木耳菜,询问:“择菜…会吗?”
“会!”沈念秋抬了头,不满地说:“我见徐嫂择过。”
饭前准备用了半个小时,桌子上摆满了食材,绿色的木耳菜就那么几根,少的可怜。
锅底沸腾,秦慕简一边下入了牛肉片,一边说:“你看徐嫂择的是芹菜吧!只有芹菜要做脆口,才会不要叶子。”
沈念秋不想吭声,等牛肉片变了颜色,她夹了一筷子,闷头开吃。
今天的料碗里,多了点小米辣,嗬嗬,人生的色彩又亮堂了许多。
凌晨十二点钟准时入睡。
沈念秋闭上眼睛的时候,有预感,她今晚还会做梦。
梦里果然出现了萌萌哒的小孩,双手提着裤子,哇哇大叫:“坏爸爸,坏妈妈,买玩具!”
躲在他身后,狂笑的父母,成了她和秦慕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