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简:“我很坦白,你二哥是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?”沈念秋打断道:“你不要避重就轻地敷衍我,你们聊了一个小时,怎么可能只说这一句话!”
“我问了他,你们小时候的事情。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
“沈念秋,你的问题和遗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秦慕简顿住了步伐,“其实我不说你应该也有猜测,对,关于你妈妈的一切,我们都只能称作为猜测。当时没有技术确诊,现在没有机会确诊。你要非问我的话,我的推断是压力过大,产生的抑郁症。”
沈念秋愣怔了许久,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汽车。
回过神后,如是询问。
“跟我和哥哥没关系吗?”
秦慕简突然逼近,替她系好安全带,斩钉截铁地说:“没有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!”沈念秋见他回答的如此快,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是在替你妈妈回答。”秦慕简很认真地说完,坐直了身子,转动方向盘。
高铁站离市区可真远。
沈念秋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,是关于妈妈的一切。
她的眼眶微酸,假装没有看见秦慕简在绕路。
秦慕简不声不响,假装没有看见她眼眶里蓄积已满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