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秋的用色大胆,画工了得。
她在病号服上画了一只仰天长啸的火烈鸟。
沈雁来下意识去看场外的秦慕简。
秦慕简盯着拉近的镜头,不由蹙眉。
沈秋秋的简笔画,他是见过的。
“哇,这是把衣服当作画布了。”主持人在苏雪来那边晃了一圈儿,没看懂她在干什么,又晃荡到了沈秋秋这里。
沈秋秋画好最后一笔,拿起剪刀,拆掉病号服的裤子。
“这是要干嘛?”主持人好奇地问。
“做上衣拼接。”沈秋秋淡淡的语气。
苏雪来看见那只高贵冷艳的火烈鸟时,万念俱灰。
白深在底下急得要死,一个劲儿眼神示意。
苏雪来在心底叹气,横竖都是死,一针下去,手指渗出血来。
白深大惊小怪地喊:“雪儿流血了!”
主持人立刻跑了过去,“怎么了?”
节目的录制一度暂停。
苏雪来的中指包裹上了创可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