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仔细想了想火烈鸟裙子,但脑海里浮现的只有真正的火烈鸟。
她不知道它哪儿好看了,像鹅又像鸟, 所以那衣服是像鹅还是像鸟?她没有一点记忆。
秦慕简等了许久,沈秋秋的双眉紧紧蹙在一起。
他怪忐忑地问:“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?”
沈秋秋故意眯了眯眼睛,装神秘。
秦慕简又看了她一眼,应该是他多虑了。
秦慕简将汽车停在电视台的地下停车场。
像老父亲似的带着沈秋秋坐上升降电梯,想要叮嘱她几句。
沈秋秋黑亮的眼睛四处乱看,双手抓住了电梯壁旁的扶手,她不太喜欢密封空间。
可她在很努力不让他看出来。
秦慕简突然不知道该叮嘱她什么好了。
往前一步是冒险,可不冒险的话,就会原地踏步,沈念秋的病就不会有进展。
没有进展的话,秦慕简不确定自己还能陪在她身边多长时间。
秦慕简在心底叹息,抬手从她的头顶绕了过去,“秋秋,加油!”
沈秋秋白了他一眼。
嘿,他就是不说,她也会卯足了两百分的力气去加油。